鲸色(手抓饼不加生菜

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黑键×博♀×白垩】无意识依赖

*非常没质量……已经放弃了🙏

*白垩被你救回来存活if







    1.


    这段时间你出外勤的次数有些频繁。黑键路过你办公室的时候习惯性瞥了一眼,室内是意料之中无人的昏暗。虚掩着的门倒也不用他想什么借口来敲开了。



    “……啊,黑键。今天的术师训练结束了吗?”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青年被迎面撞上的身影拉回了注意:“白垩?……已经结束了。你到这里来……是来找博士吗?”



    被戳破心思的白羊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黑键很少见他的兄弟有什么心里所期望想做的事,只是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也许他们想做的,是同一件事。毕竟在你的办公室门口撞到,也未免太巧合了一点。



    “……如果有时间的话,黑键要来医疗部帮忙照顾一下孩子吗?”白垩率先打破微妙的沉默,“博士说,最近医疗部接收的孩子比较多。我想试着能帮上博士的忙。”





    2.


    黑键正在遭遇人生大劫难。他回忆数十年的人生经历都不能告诉他该如何对付面前正哭个不停的孩子。



    感染了矿石病的孩子不同于一般病患,他们除了要面对各不相同的病痛症状外,还要忍受父母长期不在身边的孤独。黑键想试着安抚对方,然而效果甚微。



    白垩比黑键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头发正被簇拥的孩子拉扯,这让卡普里尼有些分身乏术。可黑键觉得,起码他们不哭。他看到白垩安抚怀中的孩子直至入睡,而那样的手法,他不可能不熟悉。



    在多个月前,在他们刚刚登上罗德岛离开莱塔尼亚的那段时间,黑键和白垩可以说是医疗部的常驻人员。棘手的矿石病感染情况和严重的心理问题时时刻刻不在折磨他们。



    黑键并不愿意去回忆这段日子,但他始终记得,多少个夜晚,在寂静的医疗部,只要他睁开眼,就能看到你坐在他或白垩的身边。安抚他们不安定的心。





    3.


    黑键迷迷糊糊从并不美好的梦境中醒来,他之前是伴着头痛昏睡过去的。老头聒噪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朦胧的视线中,黑键看到有人朝他伸手。



    警惕心使黑键下意识伸手去拦,但头痛的后遗症让他比平时慢了不止一个半拍。当你的手抚上了他满是薄汗的额头同时,他也抓住了你的手腕。



    被捏紧的痛感顺着黑键滚烫的皮肤向你传来。你没有挣开,而是让冰凉的手充当暂时的降温剂来帮助后者清醒。



    “黑键,是我。头还痛吗?”



    青年失神的瞳孔在你一遍又一遍安抚的话语中慢慢聚焦。当注意到自己正握着你的手腕,和那皮肤下被捏出的红印时,黑键连忙松开了手,坐了起来。



    他首先环顾四周,确认自己的确躺在宿舍的床上后,卡普里尼疑惑地看向你。



    你明明外出了才对。



    “白垩说你不肯好好吃药,所以刚回罗德岛我就过来了。”你解释着,示意白羊把准备已久的药端过来。黑键则趁你转头的时候,一边快速整理了一下压皱的衣服和睡毛躁的头发,希望它们看起来能不算太糟,一边朝白垩投去略带怨念的目光。



    白垩露出歉意的笑容,而熟悉自己兄弟的他还是看出了黑键的心情其实相当不错。比如藏在身后快速摇晃的尾巴就是证明。



    “明天我还有一个外勤……”你看了看两只小羊明显情绪低落的样子,很快补上了后半句,“所以,要和我一起去吗?”





    4.


    “白垩!先带博士走!我来断后!”



    爆破声接连不断,刚刚意外的袭击造成的撞击让你的后脑勺还在发痛,你想要睁开厚重的眼皮却是徒劳。只能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喊你,却无法做出回应来安抚他慌乱的心。



    “博士!博士!”白垩将你抱得紧了些,似乎害怕你下一秒就会消失,但又顾虑你的伤口而松了力道。



    恍惚间,白羊回想到了不久之前,他偶然和你在甲板吹风时的话。



    “黑键他,很喜欢博士。”白垩低垂眼帘,让你看不清他的情绪,“虽然他没说过……但我能感觉到一些。



    “能看到他走出曾经的阴影,我很高兴……”



    “那你喜欢我吗?”



    出乎意料的回复让白垩一时没反应过来。



    风吹起你的长发在空中描摹,随风晃动的身躯在白垩的瞳孔中勾勒出缥缈的形象。升起的朝阳像在你的身上落了一层金黄的薄纱。



    白垩看到你的眼睛弯成温柔的弧度,嘴一张一合,仿佛抛开一切问他的心:



    “白垩喜欢我吗?”



    似乎是料到青年没办法一时给出发自内心的回答,你转过头闭眼,好像是在自问自答打断他:“嗯嗯,我也喜欢白垩。”



    白垩觉得现在怀里的你,比那天的风还轻。厚重的防护服下裹着远比他还虚弱的身体。他忽然理解了在夕照区的黑键和芙蓉他们,曾是抱着怎样的心情送别他的。



    卡普里尼自小和爷爷一起流浪,除了生存之外便无力所求其他东西。除了矿石病,他从来没有过属于自己的东西。而这一刻,他却觉得有什么被抽走了。



    你睁开眼,就看到有什么从白羊漂亮的眼睛里滴下来,落在你的额头上。



    你用尽力气环住白垩的脖颈:



    “白垩,我在,没事了。”





    5.


    在当地办事处处理完伤口已经是晚上了,你拨通了凯尔希的通讯。



    “我很难评价你这次贸然的行动,博士。”凯尔希紧盯着你额头上的包扎,就算隔着屏幕,菲林的威慑力依然不减,“即使有把握,你也不该拿自己当诱饵。”



    你点点头:“我知道,可这也是最后一次揪出幕后黑手的机会。毕竟,我们前几次频繁的外勤,不都是为了这个吗。”



    “「罗德岛的指挥官」,这才是能把他勾出来的最大筹码。”说到这里,你的脸色有些温和,“而且,我相信我的干员。他们也确实保护好了我。”



    “……照正常的日程及时回来。你的工作还有很多。”凯尔希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阿米娅那边不必担心怎么解释。她接下来也有外勤工作。”



    此时,有人敲响了你房间的门。



    “现在,去想想怎么安抚你的干员吧。”



    凯尔希关闭了通讯。



    你打开门,看到黑键和白垩站在门外。



    夕照区的事过去了有多久?你无法回忆精确的时间,只是后知后觉,最初需要长期在医疗部治疗的卡普里尼,现在已经需要你仰头去看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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